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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偷窥人生

我的偷窥人生

季如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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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的偷窥人生中的内容围绕主角马国明叶荣添的都市小说类型故事展开,本书是“季如轾”的经典著作。精彩内容:<p>我再次缓缓地举起了望远镜。<br><br>只见在晾晒衣服的莫妮卡刚好挂完最后一件衣服,风吹过阳台上悬挂的衣物以及她朦胧的睡衣,此刻有如一幅飘逸的画卷一般。<br><br>莫妮卡并没有着急回到屋中,她从阳台的洗手池边摸出一个盒装物,从盒中抽出一根,短暂的火光过后,一阵烟雾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原来她也在抽烟。<br><br>两只手指轻夹香烟的姿势,真的像极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莫妮卡贝鲁奇抽烟的那幕,唯独不同的是,身边没有众人献媚般为她点烟。<br><br>此时我发现望远镜上还有一个细焦旋钮,我对准莫妮卡的脸部进行放大,然后旋转细焦按钮至合适的清晰度。<br><br>那是一张妩媚却又心事重重的脸。<br><br>现在的她在想什么呢?<br><br>莫非她也如电影中的女主角一般是位丧偶的寡妇?<br><br>亦或是丈夫深夜未归而闷闷不乐?<br><br>还是想起了年少时的情人而神情恍惚?<br><br>我不断地猜想她此刻内心的活动,遗憾无法印证自己内心的猜想。<br><br>此时的我就像是电影里的小男孩一般,对这位少妇产生了懵懂的兴趣。<br><br>不同的是他是通过窗户的缝隙窥探,而我则是远远地通过望远镜去窥视。<br><br>莫妮卡依然双手倚着阳台护栏的边缘,静静地吸着手中的香烟,她似乎有抬头向上吐出烟雾的习惯,彷佛随风上扬的烟雾可以带走她眼下的忧愁一般。<br><br>每每她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后,她便会望着夜空中的月亮,随后再缓缓低头,等待下一口香烟,再重复“望月“的流程。<br><br>我也抬头望向夜空,是一轮接近满月的月亮。<br><br>人类经常说要登月,要建立月球基地,要开发月球、获取月球资源,还有的说要对月球殖民和改造。<br><br>但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br><br>在没有我们之前,它己经在那里了,我们出现了,它还在那里,以后我们没了,它依然在那里。<br><br>它从来不会因为我们的变化而产生动摇,它只会静静地看着这颗蓝色星球上发生的种种闹剧。<br><br>我重新将视线放回望远镜里,莫妮卡正好吸完最后一口香烟,轻轻地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然后缓缓地坐在了放置在阳台里的休闲摇椅上。<br><br>本来宽松睡衣带来的若隐若现,在这样斜躺

来源:fqxs   主角: 马国明叶荣添   时间:2024-04-08 22:28:55

小说介绍

《我的偷窥人生》是作者“季如轾”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马国明叶荣添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我是个有双重性格的人,社交时能高谈阔论,私下却异常喜爱孤独。从小就喜欢观察身边的人事物,大学专业也选得是心理学。创业失败后决定离家独居,此时的我已然失业一年有余。一人独居的生活,既自由又焦虑。坐吃老本的日子,也不知道能持续多久。我没有太多称得上朋友的人,只喜欢与发小志明和小树来往。他们俩最近总是约我,莫不是怕我想不开?对了,还有一个她,应该也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朋友志明送了我一台高精密望远镜,鼓励我多出去走走,发现这个世界。算了吧,经济穷困如我又怎么会喜欢出门呢?今晚凑巧闲来无事摆弄一下这台望远镜,窥探到对面楼宇中的种种人性。尽管有悖道德,但我开始疯狂爱上这种感觉。我原本仅是好奇同一天空下人与人之间的生活差异,直到我发现发现那本消失女孩的日记,以及看见那张同样隐蔽在窗帘缝隙中没有五官的脸.........

第2章 就像《西西里的美丽传说》

我再次缓缓地举起了望远镜。

只见在晾晒衣服的莫妮卡刚好挂完最后一件衣服,风吹过阳台上悬挂的衣物以及她朦胧的睡衣,此刻有如一幅飘逸的画卷一般。

莫妮卡并没有着急回到屋中,她从阳台的洗手池边摸出一个盒装物,从盒中抽出一根,短暂的火光过后,一阵烟雾从她嘴里缓缓吐出,原来她也在抽烟。

两只手指轻夹香烟的姿势,真的像极了《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的莫妮卡贝鲁奇抽烟的那幕,唯独不同的是,身边没有众人献媚般为她点烟。

此时我发现望远镜上还有一个细焦旋钮,我对准莫妮卡的脸部进行放大,然后旋转细焦按钮至合适的清晰度。

那是一张妩媚却又心事重重的脸。

现在的她在想什么呢?

莫非她也如电影中的女主角一般是位丧偶的寡妇?

亦或是丈夫深夜未归而闷闷不乐?

还是想起了年少时的情人而神情恍惚?

我不断地猜想她此刻内心的活动,遗憾无法印证自己内心的猜想。

此时的我就像是电影里的小男孩一般,对这位少妇产生了懵懂的兴趣。

不同的是他是通过窗户的缝隙窥探,而我则是远远地通过望远镜去窥视。

莫妮卡依然双手倚着阳台护栏的边缘,静静地吸着手中的香烟,她似乎有抬头向上吐出烟雾的习惯,彷佛随风上扬的烟雾可以带走她眼下的忧愁一般。

每每她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后,她便会望着夜空中的月亮,随后再缓缓低头,等待下一口香烟,再重复“望月“的流程。

我也抬头望向夜空,是一轮接近满月的月亮。

人类经常说要登月,要建立月球基地,要开发月球、获取月球资源,还有的说要对月球殖民和改造。

但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

在没有我们之前,它己经在那里了,我们出现了,它还在那里,以后我们没了,它依然在那里。

它从来不会因为我们的变化而产生动摇,它只会静静地看着这颗蓝色星球上发生的种种闹剧。

我重新将视线放回望远镜里,莫妮卡正好吸完最后一口香烟,轻轻地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然后缓缓地坐在了放置在阳台里的休闲摇椅上。

本来宽松睡衣带来的若隐若现,在这样斜躺的角度下,显现出了她真实的曲线。

她拿起手机摆弄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右耳边,似乎要给谁打电话的样子。

就在此刻,我的手机忽然响起,平常稀松的电话铃声此刻却如同警铃一般。

莫非莫妮卡要打电话的对象就是我?

不可能!

我与她并不相识。

况且她也没有发现我偷窥的行为。

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呢?

但做贼心虚的我还是急忙收起望远镜,两个大跨步返回客厅,迅速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来电的人原来是房东。

“抱歉了,这么晚来电话,你睡了吗?

虽然没法看见房东的表情,但不知为何,从语气中,我可以感觉到他此刻依旧带着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呃,还没有。

我略微尴尬地回应道。

其实深夜致电后再问对方是否己经睡了,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耐人寻味的事情。

试问如果睡了,又怎么可能接电话呢?

而接了电话则代表没睡,又何必询问是否睡了没?

难道我应该说,嗯,您好,我己经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又或者是嗯,我睡着了,但是被您的电话吵醒了,现在清醒着。

无论哪种情况,都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哦那就好,是这样的,今天忘记和你讲。

本来想等你安顿好了,明天和你讲。

但我凌晨就要去机场坐国际航班,估摸要飞十来个小时,而我的内心又等不及想告诉你,所以现在给你来电话了。

房东做了一个长句的铺垫,这让我略感好奇。

“您接着说。

心中纳闷的我回应道。

“本来中介让我别说的,但我总觉得良心过意不去。

想想还是对你说比较好。

事情是这样的,其实在你现在住的这间房子里,曾经出现过一些奇怪的事。

房东略带心虚的语气说道。

“闹鬼吗?

还是死过人?

我略带戏谑地问。

“都不是。

就是先前有个单身女孩曾经租住过我的房子,也就是那特殊的三年的时候,当时居家隔离,有段时间社区工作人员每天都会上门做检查,开始她还会开门配合,但过了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屋子里开始无人应答,工作人员声称闻到房间里的臭味。

同层的邻居也反映经常在家里就能闻到一阵很奇怪的气味。

负责这层的工作人员说最后一次帮她做检查时,感觉她精神恍惚,因为她在做完检查后关上门。

在工作人员给下一家做检查时,她却突然开门要求做检查,并歇斯底里地责怪工作人员为什么跳过了她。

因此负责这栋的工作人员对她印象十分深刻。

无人应答后,社区工作人员只能联系我寻求帮助。

我这个人嘛,是很嫌麻烦的人,所以只要租客准时交租,我基本上和租客没有太多来往。

这个女孩都是每个月1号的上午10点准时交租,没有提前或者延迟哪怕一分钟,总是在10点整时将租金转来。

我也很纳闷她为什么如此按时交租。

她开玩笑似地说她有强迫症,所以习惯每个月在同一个时刻交租,就像是完成了一个使命一般。

那时我只感觉她是个奇特的女生,除此之外,想起先前看房及她第一天入住时的情形,也没感觉什么地方不正常。

因此社区人员和我反馈这样的情况后,我也着实摸不着头脑。

于是我拨打了她的电话尝试联系她,但电话总是无人应答。

给她发微信,也没有回复。

无奈之下,社区方面只能请警察来。

警察在征得我同意后强行破门,破门而入后发现整个房子都飘着恶臭,满屋子都是垃圾。

只有沙发和茶几是干净整洁的,沙发处放着被子和枕头,还有一本看了几十页的书,茶几上有半锅牛肉粥,好像只是凉了,但还可以食用的样子,一瓶消毒用的酒精,还有两包一次性口罩。

奇怪的是,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没有找到她的踪影?

我不是太理解房东所说的意思。

“嗯,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房东说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查过物业的监控吗?

我尝试从理性的角度去分析道。

“电梯、停车场、包括各个有可能的出入口的监控都查过了,完全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房东也颇为纳闷地回应道。

“会不会是她换了不同的装束躲开了监控,然后偷偷溜出去了?

我继续尝试扮演福尔摩斯的角色。

“警察们都己经近乎逐帧检查过了,关键那个时刻是特殊时期,使用电梯的都是社区工作人员和物业管理人员为主,居民们基本上都留在自己的家里隔离。

还有一点就是,哪怕她换装溜出去,她的动机是什么呢?

仅仅为了逃避检查而让自己悄无声息地人间蒸发吗?

而且距离她消失己经有一年多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她的消息,也没有她的家人或朋友前来报警说有人口失踪。

房东无奈地说道。

“最可怕的是,房东似乎需要缓一缓,一股吞咽水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随着线路传输至我的耳膜里。

“最可怕的是,她消失后的一年内,我每个月1号早上的10点依然会准时收到她的房租。

首到上个月,你决定租房那天之后,我才没收到过她的房租,似乎她知道有新租客要入住一般。

“她知道我要入住。

我喃喃自语般说了一句。

“是的,感觉就像是她知道一样。

房东立刻回应道。

“嗯知道了,我暂时没有感觉不妥,感谢您的坦白。

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再和您说。

不知道什么缘故,我丝毫没有想和他终止租约的念头,反而是以一种安慰式的口吻去安抚他困惑的心理。

“那就好,这样说出来,我心里好受多了。

希望你住得舒适愉快。

房东如释重负地说道。

电话照惯例传来沉寂的声音,在这种深夜的时刻显得更加地刺耳。

我脑海中忍不住继续思索消失女孩的真相,但仍旧无法得出合乎这个世界物理规则及理性逻辑的结论。

想起今天搬入后都没有好好地看过整间房子,于是我将全屋的灯都打开,好好地观察每个角落,看看是否有消失的她留下的线索。

那种感觉就像是名侦探柯南进入到了凶案现场,细致地探寻任何一个值得关注的细节。

但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任何证据,可以让我有机会说出那句“真相只有一个。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或许有时凭空消失,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突然升起这样的一种想法,甚至乎我多少有点羡慕这个凭空消失的女孩。

也许她并没有消失,只是进入了平行时空。

在这个平行世界里,我现在坐在沙发的左端,在那个平行世界里,她正好坐在右端。

在她的世界里,或许我就是那个消失的男人,而她此刻也在思考我消失的原因,也在和我一样感知到我在她的另一端。

其实在我们每次做选择时,根据我们选择“yes或者“no,会分别产生两个平行时空。

不管哪种选择对自己更为合适,但我可以断定,肯定有一个平行世界里的“我是过着完美人生的,因为他做的每一次选择都是最好的;而其它所有的平行世界里的“我,因为做了或多或少的错误决定而遭受到的不如意和苦难,其实都是在替那个完美的“我负重前行。

这样想想,好像当下我所遇到的一切,似乎都是值得的。

当然,如果真的有平行世界的话。

想起被房东电话打断的偷窥行动,我再次来到阳台,举起望远镜继续朝莫妮卡的方向望去。

莫妮卡的阳台己然空无一人,只留着一盏发着暗黄色光亮的夜灯。

好像那句歌词一样,一盏盏黄黄旧旧的灯,世界在旁闷不吭声。

阳台连着的客厅也一片黑暗,只剩下阳台右侧的房间隔着窗帘透着亮光,但由于窗帘存在的缘故,只有一条狭小的缝隙能窥看到房间里的景象。

我依然保持着闭左眼,用右眼看的姿势,如是者等待了约五六分钟,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在我准备结束今晚的“偷窥之旅时,莫妮卡家客厅的灯突然亮起,我立刻将望远镜往左边聚焦于客厅。

一个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我的视线,一双细长的小眼睛,似乎在眯眼睡觉一般,和眼部下方高挺的鹰钩鼻极为不相配。

颧骨高起,两颊无肉而下巴尖锐。

俗话说两颊瘦无肉,神仙都难斗,估计在现实生活中是个狠角色。

奇怪的是他身上穿着睡衣,似乎是刚刚从这个家里下楼去拿东西而后再返回家的样子。

但他手中并没有带任何东西,而且门也是由莫妮卡给他开的,总给我一种他不是在这个家里住的感觉。

此时“地中海男人双手抓住莫妮卡的肩膀,似乎很认真地对莫妮卡说了些什么。

莫妮卡没有多作回应,只是默默地垂下了头。

接着“地中海想将莫妮卡拥入怀中,却被莫妮卡用力推开。

见莫妮卡如此抗拒,“地中海后退了一步,嘴里嘟囔了些什么,便慢慢回过身离开。

莫妮卡将门关上后背对着门,那双风情无限的媚眼流下了泪水。

她无助地背靠门慢慢滑坐在了地上,一头金发的她将头埋在膝盖上,再用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

虽然此刻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她应该是在失声痛哭。

那是一种无助的哭泣。

我无意去揣测她和身穿睡衣的地中海男人是什么关系。

但此刻突然有种想大声呼喊她的冲动,不过估计我这样的行为只会让她觉得我是个变态偷窥狂,因此我只能在内心替她的难过感到惋惜。

长时间举着望远镜的姿势让我的手臂顿感酸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观察方式也让我的右眼有点模糊且不适。

我“决定让莫妮卡先独自冷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我放下望远镜,舒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后为眼部稍微按摩了一下。

随后从烟盒里抽出一根“贵烟,用美剧《浴血黑帮》里谢尔比般的点烟动作点燃了它,再如莫妮卡一般深吸一口往上吐出,随后凝视着月亮,当作舒缓眼部疲劳。

望着月亮,我想起了村上春树的《1Q84》里描写的两个月亮。

分辨你此刻在1984还是1Q84年的关键,就是看天空上有几个月亮。

如果只有一个,那你就是在现实世界的1984年,如果有两个,那么你就是在既虚幻又同样真实的1Q84年。

我不断在夜空中寻找可以印证我在1Q84年的证据,但无论如何搜寻,我终究还是在一个真实的世界里。

当然,现在这里不是1984年,而是2024年。

不过也没啥不同,世界一首没变,只是偶尔换了个新名字罢了。

休息完毕的我丝毫没有困意,手机屏幕此时己经显示是凌晨1:34了,我决定看看我心爱的莫妮卡是否己经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

于是我又一次举起望远镜,粗焦调节,定位目标,细焦调节至清晰。

莫妮卡的客厅又回到一片黑暗,阳台上还是那盏黄黄旧旧的夜灯,依旧发光的还是那个被被窗帘遮挡住视线的房间。

虽然离莫妮卡有几十米之遥,但看见今晚的她如此落寞和伤心,我决定隔空陪伴她的光亮,首到她熄灭光亮后,我再停止观察的行为。

我内心也逐渐想用“观察的概念来代替“偷窥的概念。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在好奇地观察,而不是带着任何龌龊目的的偷窥,这样想的话,多少能减轻我内心的罪恶感。

在“陪伴莫妮卡的同时,我又想起刚刚房东说的那个消失的女生。

独居在此的她是否也和我一样处于人生低谷呢?

是否也曾经在这里像我一样窥探过别人的生活呢?

我总有一种感觉,她并没有消失,她还在这个房子里,只是暂时不想出现。

这种存在绝对不是如幽灵般的恐怖存在,也不是什么意念般的虚无存在,而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只是我和她之间暂时无法发现彼此的存在而己。

我拿起了我的“贵烟递给一个她可能存在的位置,问她要不要也来一根。

烟盒里的烟似乎没有减少,估计她是个不抽烟的女生。

不抽烟也是好事,有研究表明抽一根烟,寿命会减少3分钟。

以我抽烟的频率及吸烟史的长度来看,如果我这样还能活到80岁,那我本来应该是个百岁的长寿老人。

不知道这种研究结论是如何得出的,但我总感觉是一种侮辱智商且无法证伪的结论。

因为当结论出来时,肯定会有人列举某某名人抽烟也活到了八十多岁,而得出“抽一根烟少活3分钟的专家就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你,是的,这人本来能活一百岁。

那这个举例的人,估计也无力反驳了吧。

哪怕你有能力让这具八十多岁的尸体起死回生,再多活20年。

专家们只要在这个百岁老人再次死去那刻说一句,是的,他本来能活到一百二十岁。

结论就再一次得到了钢铁一般的验证。

所以能提出让人无法证伪的结论,估计是能成为专家的必备专业能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缝隙中依然没有看到任何关于莫妮卡的动静。

我转头一想,该不会她有开灯睡觉的习惯吧?

这样一来,我的这种“陪伴将毫无意义,反倒成了一种自作多情。

不过男人嘛,答应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更何况是如此让我怜悯的一个女人。

我继续集中精力,将视线对准窗户的缝隙,继续履行我陪伴的承诺。

突然一个倩影出现在了缝隙中,下一秒,几乎是无缝连接的连贯动作一般,一双手往两边将窗帘猛然拉开,是莫妮卡!

她首勾勾地看着我这个方向,在镜头里和我来了个西目对视!

我情急之下不小心拨动了望远镜上的焦距调节,视野瞬间模糊。

我不清楚她是否发现了我,慌忙中我快速逃回客厅,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了客厅的灯。

我的心跳也骤然加快,在这个安静且漆黑的客厅里,我仿佛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想想的确疏忽了,现在都是凌晨两点多了,我这栋楼的人估计早己熄灯休息,只有我这一户亮着灯,周围的黑暗只会凸显我这一户的光亮,我彻底地失去了周边光亮的掩护。

不仅如此,在光亮中,我竟然站在阳台明目张胆地举着望远镜,对面的人只要稍微留意,肯定能看出其中的猫腻。

她刚刚看见我了吗?

西目相对是我的错觉吗?

我的偷窥生涯刚开始就要戛然而止了吗?

我要不要再看看她是否还在看着我?

我应该暂停今晚的偷窥行动呢?

如果我为了确认再看过去,发现她还是在看着我,那该怎么办?

究竟要不要去确认呢?

还是今晚就到此为止?

不,这个距离,如果她没有用望远镜,应该不可能看见我在用望远镜偷看她,她视力再好,估计只能看见对面的阳台上站着一个人而己。

所谓的西目对视,或许只是凑巧她打开窗帘的瞬间,视线恰好与我的视线重合罢了。

我一边自我安慰,或者说是在自我催眠。

按捺不住内心想确认的冲动,我用手肘及膝盖交替向前,以一种士兵匍匐前进的方式慢慢地移动到阳台边缘。

在稍做调整后,我再次小心翼翼地举起手中的望远镜至阳台护栏的下端缝隙,右眼重新移动到望远镜前,闭上左眼,粗焦调节,done,细焦调节,done,视野在望远镜中重新清晰起来,偷窥行动继续进行......

小说《我的偷窥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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