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治疗。
“我求你救救我……”恍惚间，妈妈爬到我面前抱着我的腿。
看着她哭得充血的脸，我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妈，我求你，我不要嫁……妈，不要打了……”我忍着泪水后退一步。
她眼里闪过不可置信。
原来她抱住我的那一刻，就笃定我会救她。
可我为什么要救她，二十多年后她同样不会放过我。
我冷静下来。
外婆一脚将她踢开，她又爬过来，中年夫妻拖着她的腿，可她死死抱着我不放。
“我求你救救我，你是好人！”
好人？
我低头和她对视。
“我不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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