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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赵临河”的《带回家借住》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曾几何时,他也喜欢这样搂着我,宠溺地剐蹭我的鼻头,一口一个小姑娘地叫。原本空旷的客厅中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陌生的行李箱大咧咧地敞开,精致的女式内衣裤随意地搭在箱子边缘。手中的菜掉在地上,心中对婚姻最后一丝的留恋也已经消失殆尽。我面色冷淡,视若无睹地走了过去,关掉了放着言情电影的电视机...
第1章
结婚三十年,老公带回家一个女孩。
嘴上说是亲戚家的孩子来借住,实际上二人每日如情侣一般。
我知道,这哪里是什么借住的孩子,分明就是他的小情人。
回望三十年,我的心早已冷了。
与其纠缠不休,不如成人之美。
你和你的亲戚孩子甜甜蜜蜜,那老娘也要独自美丽!
1.出院的那天,我给赵临河打了十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我忍受着刀口的疼痛,想到今天超市有打折促销,犹豫片刻还是去抢了实惠的菜,然后独自打车回到了家。
因为今天是我们三十周年的结婚纪念日,这才不顾医生的劝阻,提前办了出院。
可还没等我进门,屋里的嬉笑声就传进了我的耳朵。
就连我站在门口良久,倚在沙发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发觉。
赵临河在那个女孩身边,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和在我身边不断唉声叹气的愁苦样判若两人。
他这样的表情,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曾几何时,他也喜欢这样搂着我,宠溺地剐蹭我的鼻头,一口一个小姑娘地叫。
原本空旷的客厅中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裹,陌生的行李箱大咧咧地敞开,精致的女式内衣裤随意地搭在箱子边缘。
手中的菜掉在地上,心中对婚姻最后一丝的留恋也已经消失殆尽。
我面色冷淡,视若无睹地走了过去,关掉了放着言情电影的电视机。
赵临河毫无解释的意思,反而蹙起眉头看着我,十分不满:“顾珠,你干什么?”
我悠哉地在沙发另一边靠着,抱着果盘吃里面被洗干净的草莓。
“太吵。”
我低头刷起短视频,全然没在乎赵临河铁青的脸和这个陌生女孩不知所措的神情。
我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从前但凡是我休息的时候,他都会自觉地将手机静音,说话的音量也会降低,生怕吵到我一丝一毫,就连我在玩手机的时候,他工作的声音都不会太大,总是事事以我为先。
可如今他带着小三登堂入室,还要反过来质问我干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我反常的冷淡,他耐着性子坐在我身旁,开口语气却不善:“何湘是我亲戚家的孩子,过来借住几天而已,这你也要吃醋?”
我歪着头疑惑地看他,面对他拙劣的谎言,我只觉得好笑。
何湘凑过来,抿着唇讨好地看向我,乖巧地向我道歉:“婶婶,我真的只是来借住的,您千万别和叔叔生气啊....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来的...我....我不住在这里就是了....”她红着眼,泪水吧嗒吧嗒往下掉,好像谁欺负了她似的,说着就要晕倒。
赵临河心疼地抱住何湘,再看向我时,满眼都是厌恶:“我竟然不知道你这么恶毒!
看看你自己那个黄脸婆的样子,四十多岁了还有脸吃年轻小姑娘的醋,也不嫌丢人!”
他轻轻摩挲着何湘娇嫩的胳膊,厌恶的眼神投过来,那神情好像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不由自主抚摸上自己的肌肤,那里因为岁月的流逝而变得松弛。
还记得许多年前,我的眼角长出第一条细纹,难过得在他怀中哭泣。
他说:“老婆,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爱你,我只会爱你。”
2.似乎是不想多看我一分一秒,他抱着何湘往外头冲,好像她突发了什么恶疾,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
门被用力关上,沉重的响声震得我身体发抖,牵连着腹部的刀口嘶嘶地疼,额头直冒冷汗。
我从前为他流产过好几次,都没有这次切除子宫肌瘤来得痛。
我第一次流产的时候,我们的事业还没有做得这么好,他抱着我痛哭,说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即便我知道自己体质不好,也还是忍下心痛,打掉了自己的骨肉。
小月子里他变着花样地为我做好吃的,工作再忙都没有忽视过我。
把我当小孩子哄,睡觉的时候都会抱着我讲睡前故事。
知道我多次流产后难以生育,赵临河那时候丝毫没有嫌弃,而是心疼地看着我,深情地说:“生孩子太痛,我舍不得让你受苦。”
也是他,嫌恶地看着我说我是一个下不出蛋的母鸡。
我见过他爱我的样子,所以如今不爱了,我看得清楚。
看着刀口处被血浸染的纱布,我忽然想起从医院回来,我还没有买换药用的纱布。
拎着一袋子医用纱布和消炎药慢慢往家里移动,却碰见赵临河扶着何湘在街上散步,两人脸上挂着笑,宛如一对甜蜜的夫妻。
这笑容在见到我的时候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冰冷的神情:“湘湘都是因为你才晕倒,你非但不在家做饭道歉,还跑出来跟踪我们?
你是不是犯贱啊?
没事儿去医院检查检查大脑吧!”
说完才注意到我手上拎着的袋子,他一把抢过来翻找,随后发出不屑的嗤笑:“湘湘前脚晕倒,你后脚就买药,你这样东施效颦真叫人恶心!”
“说完了没?”
伤口的痛让我无力多说一句话,只想让他闭嘴。
似乎是没料到我会这么冷静,他没好气地把袋子甩给我,拉着何湘钻进了路边的出租车扬长而去,留我一个人在路边。
不怪他怀疑我跟踪,以前的我时刻都要他报备行踪,出差的时候让他发酒店房间号,如果没有及时回我的消息,我就会疯狂打电话,对他进行狂轰滥炸。
我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就算是那样,他不还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轨了吗?
回到家刚吞下药物,忍着疼痛换下了旧纱布,抬脚拧开主卧的门,却见床上躺着何湘。
“你在我房间干什么?”
何湘故作委屈,赤着脚跑下床,恳切地握住我的手:“婶婶,我身体弱,医生说我得多晒太阳,这个房间阳光足,您就让我住在这吧。”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不悦地皱起眉毛:“你晚上也需要晒太阳?”
她顺势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吸着鼻子红了眼眶,瞟着门口一把扯住了我的裙摆:“您千万别怪叔叔啊,都是我不好,是我非要住在这里的!”
赵临河从身后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扯开,疼得我嘶了一声。
他急忙将何湘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安心住着这个房间,贴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就你知道疼?
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湘湘推倒湘湘疼不疼!
真是恶毒!”
3.这样拙劣的陷害,也只有赵临河会被耍得团团转了。
以前爱我的时候,我皱皱眉头他都会急得抱住我哄,现在不爱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是错。
我不屑和他们玩过家家的游戏,转身去了次卧。
收拾好被子走向客房的时候,迎面碰上了从主卧出来的赵临河,他身上的衣服被抓皱,胸口湿了一片。
他看着我抱着被子的手,不耐烦地开口:“你闹什么?
我不是说了她只是我亲戚家的孩子吗?
现在还想和我分床睡?”
“你已经四十多岁,没有作的资格了,现在人老珠黄,还以为我愿意碰你?”
“明天别求着我跟我一起睡!”
以前我爱他,总喜欢抱着他睡觉,他出去应酬,深夜回家,我就忍着困意等他一起睡。
可他总嫌弃我粘人,后来甚至准备了两床被子,不允许我进他的被窝。
我不想理他,转身时习惯性地关了空调,就听见赵临河嗤笑一声:“呵,果然是老了,赚这么多钱省的跟什么似的。”
心脏猛地一缩,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嫌弃我的年龄了。
原本极其自然的年龄的消逝,仿佛不能允许在这个家里出现。
本以为生理习惯会让我失眠,可事实上,我那一夜睡得很安稳。
原来就连我的身体,也已经不爱他了。
隔天我就找了一位靠谱的离婚律师帮我拟定离婚协议,因为公司是我和赵临河一起创办的,所以在财产分割方面要好好划分。
何湘每天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好像对赵太太的位置势在必得。
可我知道,她不是赵临河出轨后的第一个女人,也注定不会是最后一个。
从前我为了赵临河,甘愿做他的后盾,谈成了合作算作他的,不管再忙再累,回到家也会给他做上一口热乎饭,屈居人后久了,还真的以为我是没有能力的草包。
赵临河的电话打进来,用发号施令的口吻命令我:“今晚七点的庆功宴,你记得到。”
4.我穿上多年前的一套礼服,却发觉早已不合身了,腰间的布料箍着我,娇嫩的颜色也不再衬我,我沉默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用剪刀将这件珍藏的衣服剪了个稀巴烂。
当年的衣服不合身,身边的人也不似当年了。
我随意穿了一套休闲装,脸上什么也没涂,就这么到达了现场。
却没看见赵临河的身影,询问他身边的助理才知道,他是去开车接何湘了。
不久后,何湘顶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穿着华丽的礼服,挽着赵临河一起到达。
在看到我素面朝天的脸的时候,赵临河瞬间失去了笑容。
“你不化妆不打扮就来了?
真够给我丢脸的。”
何湘捂住嘴笑:“哎呀,别这么说,她这个年纪就算是化了妆也不好看,还不如不化。”
现场的人闻言皆是一愣,刚和我们签完合同的盛世集团总裁郭总更是锁住了眉头。
她也是女人,还和我年岁差不多大,这么多年一直想把我挖到他们公司去,奈何我一直考虑赵临河,屡屡拒绝,这次的合作,郭总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同意的。
我为了赵临河的面子,所以没有提起其中缘故,他还真以为是自己的功劳。
所以听到这话,郭总不悦地扯住我的手,让我坐到她旁边。
点菜的时候赵临河宠溺地将菜单递给何湘,她看着我,笑嘻嘻地点了许多辣菜。
我皱起眉头:“我不能吃辣。”
赵临河咬牙切齿,面色铁青:“你平时不是很能吃吗?
怎么今天吃不了?
故意为难人是吧!”
何湘委屈的表情挂在脸上,十分无辜地望着赵临河,凄凄惨惨地发言:“婶婶,你平时不是最喜欢吃辣吗?
怎么今天不能吃?
是不是因为讨厌我....”最终,赵临河为了跟我作对,也丝毫没考虑到其他人的口味,任由何湘点了许多辣菜上桌。
何湘故作贴心地为我夹菜,辣味直冲鼻子,我皱着眉头把菜倒掉,忍无可忍:“我已经说了,我不能吃辣!”
我推开何湘还要往我盘子里夹菜的手,筷子和菜一同掉落,她洁白的礼服上瞬间沾上许多油渍。
筷子落地的声音响起,包厢里一片寂静。
赵临河腾地站起身,一把掀翻了我面前的餐具,噼里啪啦掉在地上。
“你别给脸不要脸!
何湘想和你搞好关系,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看着何湘故作委屈的神态,我止不住地恶心。
“搞好关系?
你们都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我吃不了辣还一个劲夹什么?
犯贱?”
赵临河被我激怒,伸手钳住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让我整个人向后仰去。
随后专挑辣椒塞进我的嘴里,强迫我咽下去。
疼痛瞬间弥漫整个口腔,我的呼吸急促,整张脸透着不自然的红色。
我对辣椒过敏,从来都没吃过辣椒,此时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烧了起来,好似有蚂蚁在啃食。
“你以为你是公司的股东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告诉你!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现在赶紧给何湘道歉!”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我会暴怒,就连郭总那么沉稳的人都担忧地攥紧了我的手。
可我只是强忍难受,趁着意识清醒,将包里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拿了出来:“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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